金属沙极米

同一时差的天黑.

关于现在 我很确定

全部都是臆想。/刘耀文视角

其实我没有那么痛苦,虽然没有那么快乐,但我一定幸福。

(某种程度上是all吧,我自己认为的。)

  

  

  

有件事刘耀文以前特别苦恼,因为哥哥们成长的太快了,他还是那个比他们小一岁两岁三岁的小孩,所以总是拼了命的要再长大一点,有点痛苦,但更努力。


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说不清楚事情的起因是什么时候,就是忽然某个瞬间他顿悟了。长大,或许不是必经的溃烂。


这恰巧是他成年前明白的道理。拍摄纪录片的时候有例行的个人采访,刘耀文慢悠悠泡着茶,裹着棉服藏在竹林小亭中,面前是熟悉的迟零食戴口罩的脸和紧挨着的黑洞洞的摄像机。“我有点不想长大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苦涩,他说自己怀念以前的自己,总嚷嚷着要长大,其实根本就是小孩子不服输的表现,直到现在真的长大了,惊觉原来过去“西南特困生”的称号是放在他身上的,可他现在总是失眠,过去的标签随着人的成长已经渐渐失去时效性,被淹没在灰色的光影中,只在被回忆过去哀叹春秋时感慨原来曾经他总是睡不醒。好像把他现在的睡眠都预支走了。


“但其实也不是很坏。”这句话刘耀文没有继续说出来,不想是真的,无奈是真的,迷茫也是真的,但长大后的一份隐秘的喜悦也同样是真的。至少他真的可以做到独当一面了,不是么?


短短一个下午在刘耀文的人生当中其实并不值得一提,但关于成长的问题总是带着沉重的,类似的问题一年又一年被反反复复提问,其实有点没意思,但刘耀文还是决定很认真去对待他。他有复盘舞台的习惯,但对于公司放出的纪录片和其他物料,他其实很少有机会,或者说有时间去看,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有什么必要在别人眼中重新播放一遍?


刘耀文点开过去的纪录片,选择拉快进度条直接跳到自己的部分,一年又一年的成长让他有能力发现过去自己在回答问题上的不足和青涩,还有一些他现在其实不赞同的观点,不过他不会去否认过去的自己,那也是他的人格组成。偶尔有无聊时间他或许会翻翻队友们的回答,问题是提前备的,答案是提前写的,但真正的回答宁愿还是当下最真实的想法,其实挺好玩的,好像和过去的自己有一张时空的对话,即使是现在的你单方面的思考。


越接近18岁这个节点越是有些恐慌,他已经快想不起年初时候自己对快要成年那股子的强烈兴奋和类似炫耀的情感,但总归还是期待的。七个人里他是最后成年的弟弟,但成年后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其实他们早早就有所接触了,人其实总是在变的,包括曾经觉得无比亲密的关系也会出现时间风干的裂痕,刘耀文真的为此苦恼过一段时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总是不一样的,有亲密就有疏远,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赌气也好,迁就也罢,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与所有人共享的。


丁哥叫他来吃面,窝了一个漂漂亮亮的荷包蛋,两碗面。和哥哥之间无形的隔阂被发现的很突然,两个人或早或晚的都意识到了这个事情,一个不说,一个不问,倔强的脾气都像了个遍,可能也记不清是哪一件小事了,总归是水滴石穿,外人眼里亲密无间的亲兄弟其实早已变了味,这只是部分人眼里的看法,刘耀文想。坦诚的聊一聊是他们无法跨越的环节,其实更是这样的一些摩擦和裂缝,让这段情感从过去到未来都有了珍视的意义所在,因为我们都还在意。我们只是闹了别扭,又不是真的分开了。两碗面凉了又坨了,于是他们热一热,又冒出了热气。


年少时幼稚的执着和占有慢慢地泄了气,刘耀文自己也说不明白当时是为什么在马嘉祺面前说出一些伤人的话,镜头前一逞口舌之快,说不后悔是假的,但他承认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事后他偷偷想找小马哥道个歉,可是那股气憋着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扭扭捏捏的写了张纸条悄悄放在他枕头底下,还放了一颗糖果。后来他的枕头底下收到了两包小辣条,他总嚷嚷着喜欢的。他祝马哥要天天快乐,永远当他的开心果,马嘉祺说他已经是了。他说马哥又比他大三岁了,马嘉祺说耀文慢慢长大。很多感情放在了心底,但小时候说小马哥是榜样的话在刘耀文心里一直都在,直到现在。


很多情感和感情不是单纯的用言语来形容,刘耀文觉得张哥一直没什么变化,他其实很喜欢张哥说他可爱,尽管他总是在这个时候会反驳他。他们之间很少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摩擦,相比对两位哥哥的情感,他和张哥之间更像是搭子,打球,拍照,他很喜欢和张哥待在一起的松弛感,会一起复盘舞台,会某一天晚上夜聊至朝阳初升。他想没人不会被张真源吸引。张真源真的是很厉害的。


虽然是哥哥,但刘耀文很少把宋亚轩当做自己的哥哥一样对待,小时候的宋亚轩白白的像个小馒头,刚认识时反应呆呆的,像个小朋友,比他还小的。所以作为最小的一员,很轻易的就代入了哥哥的角色,因为同频所以幼稚打闹,因为情感所以细心照顾。有时免不了听到一些粉丝们的想象,不过不会有什么变化,该是怎样,他毫不避讳。


如果说宋亚轩是同频共生的藤蔓,那么贺峻霖对他而言其实一直还是那个“最小”的哥哥,小时候他很喜欢跟着贺哥屁股后面,虽然有被保护的感觉,但长大后他更想做的是反过来保护他,一起有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其实刘耀文私底下悄摸摸的学了好多贺峻霖的怼人金句,并且很开心的终于在这两年熟练运用并创新了,能在贺峻霖面前不落下风是他前段时间特别得意的事情。


刘耀文其实一直都挺好奇严浩翔的,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逐渐发现有很多共同点,包括最开始时他们在某一程度来说是撞型了。但他真的很崇拜严浩翔,尤其是在了解他以前的故事之后,这和对张哥绝对力量的崇拜又有些区别,对丁哥和马哥的崇拜也不太一样,像带刺的玫瑰枪。一起创作的日子真的足够让人难忘。他很想再和翔哥一起合作一首舞台,十八岁的话。


这个节点想了很多但其实不过一会会的事情,回到这个下午,回到这座亭,回到眼前这杯热气弥散的茶盏,刘耀文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饮尽冷意却仍旧铺着香气的茶,他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凉下来了,回去吧。”


等天边最后一抹红没入夜色,世界的另一刻,璀璨朝阳的光芒投向海面,在光线到达的另一端海岸上,七个还泛着青涩的身影向着初生的新日迎接充满希望的梦想时分。刘耀文这时候还没有想到,未来这样的一天,在他的十八岁之前,他们已经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


不过有一件事,不论过去或现在,毫无疑问的,刘耀文都确信,他们七个已经无法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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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久以前写的了,今天突然翻到,就是很矫情的话,到后面已经不知道在写什么了,好割裂。

随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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